本文旨在說明以下這個命題:通識教育既是與中英數一樣的學科教育,也是國民教育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先說命題的前半部。作為學科教育的其中一科,通識科的公開考試及評估就必須與其他學科一樣,其成績要對大學、僱主和社會有參考指引作用(frame of reference)。我們可以為通識教育列出數不盡的價值和目標,但是,在剝去一切意識形態化的價
內地學者名嘴易中天教授曾經說過: 「要培養邏輯思維,應該多看偵探小說。」無獨有偶,中國人民大學法學教授、美國西北大學法學博士何家弘教授也曾說到: 「年輕人應多看偵探小說,少看武俠小說。」他認為前者講究邏輯和法律精神,後者崇尚感性和江湖道義。 筆者絕對不能苟同何教授對武俠小說的批評意見,恐怕何教授沒看過多少本好的武俠小說。金庸、古龍的
最近,我校一位資深的數理科和通識科老師介紹我看一系列的科幻小說──內地著名科幻作家劉慈欣先生的作品。可能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幻想力,愛看小說卻一向不愛看科幻小說。可這位老師描述得很生動,忍不住拿來幾本試着看,結果,欲罷不能! 記得幾年前在大公報推介過《達文西密碼》作者丹.布朗的一本科學及政治陰謀小說:《騙局》(Deception Poi
要學知識,長見識,與其培養什麼好奇心、求知慾之類的東西,不如從小培養良好的閱讀習慣。這種看法似乎老生常談,卻非常有用。如果學生從小就有閱讀的習慣,老實說,哪還用得着靠通識科來培養常識和思維。 現在通識科面臨的其中一個問題,就是學生沒有閱讀的習慣。當考試試題有大量的閱讀材料時,當日常學習的教材又有更大量的閱讀材料時,不少同學要麼閱讀速
教學,應該從學生身邊的事開始,以引發學習動機。這是常見的一種教學理念和論調,可筆者偏偏反對這種論調。 先提提在電視紀錄片《大國崛起》中的「德國篇」。一般提起德國,自然聯想到德國的工業和軍事的尖端。但影片一反常態,並不從這種對德國的刻板印象開始論述,而是從德國的小學教育開始說起。影片中提到,在十九世紀的小學自然科學習室內,布滿了介紹世
上期提到不應片面地強調所謂「興趣」,當活動教學蔚然成風,就毫無趣味可言。 我並不是反對進行多媒體和活動教學,而是反對誤以為透過這兩種教學可以引起學習興趣的這種迷思。多媒體教材和活動教學,有其本身自有的價值和目的,而不是用作對學生的官能刺激。比方說,在教授數理科抽象概念和空間運動時,設計精巧的多媒體教材可以化抽象為形象,把線性和非線性
教育和學習, 不應片面地強調所謂「興趣」,而是應該強調面對沉悶,學會與沉悶共存─不為別的,只因人生之中處處充滿沉悶,怎會無時無刻皆有「趣味」? 如果不學會與沉悶共存,那就會不停地追逐所謂「興趣」,準確而言,那不是真正的興趣,那只是官能的刺激─光影的炫目,聲音的悅耳,口舌的痛快,軀體的舒暢,乃至神經的迷離,精神的亢奮。
資訊時代的「去結構化」思維習慣──這就是通識科實施思維教學所面對的真正困難。什麼意思呢? 所謂「資訊時代」,這個幾乎濫用的術語卻模糊了資訊科技發展對社會影響的一個重要分水嶺:Web2.0 的廣泛應用。約在2004 年開始,網絡技術就全面突破了網站單向傳播資訊給受眾的局限,廣大網民可以透過博客、面書、推特、微博等工具,既可以接受別人發放的資訊,更可以發放自己的資訊。到了智能
子曰: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學習最大的動力,不是來自外在的強迫,而在於學生自己的興趣。學生的興趣從何而來?西哲普遍認為,學習興趣來自好奇心,所謂「好奇心造就科學家和詩人」。 新高中課程,尤其是通識教育科,似乎就是建基於這種引起興趣和好奇的教育理念。運用新聞時事材料取代課本教材,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為了誘發學生學習興趣。每天報章的醒
從來只聞「知識就是力量」,未聞「思維就是力量」。倒不是說思維不重要,而是要強調一點:思維和知識,兩者怎能截然二分?有知識,磨練思維則易如反掌;無知識,磨練思維則無從做起。 所謂思維,只不過是將知識作合乎邏輯的排列組合而已。如果沒有知識,思維則無內容可作排列,無資料可作組合。思維,並非獨立於知識之外的實體,而僅僅是表現知識的語法而已。
知識是資訊,但資訊卻未必是知識。這本來只是常識, 但在注重「常識」(commonsense)的通識教育科中,卻常常有意無意間混淆了兩者,以至於當要求落實「自主學習」時,老師都不知是要促進(facilitate)學生自主學習資訊,還是促進學生自主學習知識。 如果是前者,在現今這個數碼資訊無遠弗屆的時代,幾乎不怎麼需要老師促進,資訊都會
資訊科技越來越發達,更新的速度越來越快,誘發我們對事物更新的要求,也隨之變得越來越快。我們還沒來得及細讀一件新聞時事,新的事件報道就以文字、網絡、電子傳媒等變幻的方式接踵而至。不管我們願不願意接收,新的資訊、文字、語言、聲音、光影、圖像都像水銀灑地一樣,總有辦法鑽進我們的感官,讓我們的腦海充斥這許許多多片斷的印象和零碎的語言──能夠讓我們留下印象的,未必是最理性的評論分
本文題目的意思是評改試卷的閱卷員老師,只會依照考卷文本來評分,而不會管這份考卷是什麼人做的。評改試卷 本來就應該如此,似乎沒有必要特別提及。 通識科每逢公布樣本試卷、練習試卷,傳媒自是炒作一番。拿着這些試卷題目,邀請幾位城中名人試着去做。做完之後,再叫現任通識科老師評改。倘若城中名人的分數很低,甚至不合格,那通識科又爆醜聞
通識六大單元中,個人成長及人際關係單元似乎最為簡單。更加準確地說,這個單元與學生的生活距離最近,學生最容易理解,同時這個單元所涉及的知識含量又似乎最少。更為重要的是,幾乎可以準確地預測,考試必考!卷一會有一題,就差卷二有沒有了。 投入角色亦要客觀分析 關於這個單元的議題,筆者發現坊間參考資料非常多,比其他單元要多
應試最難之處,不在技巧,仍在內容。 考試越發逼近,師生越發緊張。雖然筆者在許多場合都提過應試答題技巧,也經常強調不同的題型分類,但老實說,應試最難之處不在形式,而在內容。學生熟悉各類題型,充其量只能避免犯答非所問的錯誤,並不能保證有高質量的答題;最多只可保合格,但不能保高分。 知識不足不明所問
早前《大公報》採訪筆者,提到筆者主張答題時不用太廣闊。有同行問我,為何有此主張?通識科不是着重多角度思考嗎?既然多角度,那當然要有足夠的廣度。是不是報刊斷章取義了? 報章沒有斷章取義,但要留意採訪文稿的上下文。筆者的意見是,如果同學在答題時,能夠同時兼顧廣度和深度,那當然是完美的。但是,公開考試的答題時間有限,如果不能做到兩者,那就
承接上期,什麼叫做「可操作的目標」呢? 但凡接受過教師培訓的同行,都會知道怎樣寫教案。教案上頭一項,往往就是教學目標。雖然很少老師有時間每節課都寫教案,但是教案的功能在於,提醒老師每一節課都應該有明確的教學目標。所有教學流程編排,都只是服務於這個教學目標。 其他學科沒有這個疑惑,因為課程範圍明確,知識
此題何解?在通識課堂中,學生討論議題滔滔不絕,言之有物,是不是意味這堂課的教學是成功的?答案是不一定。 如果透過老師的教學,讓學生對討論議題的知識能從無到有地掌握,那麼這堂課就是成功的教學。如果學生之所以在課堂上滔滔不絕,並不是因為老師教學有方,而是因為學生本身就具有廣泛的課外知識和學科知識基礎,那麼這個課堂就算不上最成功。因為老師
這題目看上去好像有點玄,其實說白了很簡單。所謂特定事件,每天報章頭版報道的,大多數是一件具體的事件。比方說,近期報章頭條有:港珠澳大橋司法覆核訴訟、品學兼優中學生墮樓身亡、八號風球造成船隻擱淺上岸等。這些往往是通識科教學的重點剪報教材。 依賴頭條易忽視長期現象 至於長期現象,指的是一些長期存在、並不能在短時間內解
9月1日是開學的日子。然而,就在同一天,全港學生卻從電視新聞接收到暴力畫面,目睹公眾諮詢會遭受暴力破壞的一幕,手無寸鐵的人被施以襲擊,劣行震撼社會,實不為素以和平、理性、包容見稱的香港所能容忍! 近年,暴力歪風不斷滋長,並由語言暴力擴散到肢體暴力,由立法會議事廳擴散到公眾場合。如任由暴力文化蔓延,必然影響社會穩定,並且對下一代帶來極之負面的影響。
標題何解? 其實指的是有些同學對日常接觸到的觀點,囫圇吞棗、不求甚解,在答題時幾乎是胡亂引用、隨便拋出。比方說,傳媒以調侃挖苦政府施政為主流,同學在耳濡目染之下,未必細究傳媒觀點的內在邏輯,而僅僅被各種似是而非的新名詞、各類冷嘲熱諷的筆法所感染,然後在答題時有意無意地模仿引用,甚至誤以為這樣就可以取得高分。例如,集體回憶、普世價值、
對於標題的問題,老實說,我也不知道確實答案! 讀者可能覺得我欺場。既然不知,你又何必寫這個題目?話非如此說,批判性思考,幾乎成了通識教育科課程所宣稱的最重要元素之一,即便不能確知,也不可輕視。 通識教育科課程常常提及ABC:A 是Awareness,B 是Broadening,C 就是Critical
標題非誇,事實如此。9 月1 日開學,新高中文憑試、通識教育科考試全部進入倒計時。如果按照考評局明年1 月向各校派發練習試題計算,實際上課的日子只剩4 個月了。姑勿論高一、高二學得怎麼樣,到了最後關頭,是應該好好計劃一下應試的準備。怎樣準備?給同學3 點建議: 搜索熱門新聞 第一,趕快搜索「維基」或「百度」近兩年